(腸)病(胃)了(炎)幾天,想溫習卻力不從心,於是把這篇搬了出來。我忘了之前有沒有發過,所以我姑且算它是新的,大家應該不會介意吧。

另外,這篇(只)有一點點的重口味,不能接受者可以按離開,也可以留言告訴我,我以後或者少發些這類文章;然後,存心看肉文的腐腐們大概要失望了,我不太擅長那方面的東西,如果可以,還請各位指教指教。那麼,儘管享受吧!

 

正文:

 

#######(第一部分)#######  

「我喜歡你。」            

眼前的人是我夢寐以求的對象, 暗戀了十三年的完美男人。

當他說出使我雀躍不已的這句話時, 我腦內只有跟他交合的情況, 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反應。 他笑了笑,吐出幾個字:「大笨蛋。」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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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應交往後朝夕相對了幾星期, 他終於肯和我愛愛。初夜裏,我倆交織得纏綿, 身處同一個房間內, 呼吸着共同的空氣。  

在我的愛撫下,他出現羞澀的樣子; 粉紅幼嫩的草莓也不禁堅硬了起來。 看着、看着, 我碩大的分身忍不住從褲襠露出頭來。

在他不熟練的套弄下, 分身吐出謎樣的白色液體, 沾濕他雪白的身軀。 望着眼前的他慢慢打開雙腿, 我的分身立刻衝入他未曾開發的小穴。

進進退退,產生巨大的摩擦力, 發出啪啪的聲音。      

####### #######  

他筋疲力盡的伏在我大腿上熟睡着, 床上滿是我跟他的愛液。小孩般的肌膚隱隱泛紅, 仍濕的淚痕在面上若隱若現, 囗裏不停喊着我的名字。 眼前這獨一無二的可人兒使我心頭湧現甜絲絲的感覺, 真希望我們能天長地久,直到永遠。  

忽然電話震了震, 母親傳來一個足以令我心跳停止的訊息: 「馬上回來英國,有很棒的女孩答應了婚約。敢違抗的,別說我不客氣!」

我清楚母親的為人,如果不聽話...... 我迅速收拾行李, 乘飛機回家, 準備接受命運的審判。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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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象是個美麗的黃毛丫頭, 活潑好動,能言善辯, 她廚藝了得,賢淑温柔, 可是我根本對她沒感興趣。 我倆草草完成夫妻的房事, 過程中我只付出了自己的精子, 說到底我們不過有名無份。

我的夫人十月懷胎產下双子, 一男一女,恰巧湊成好字, 但我日夜牽掛着我真正的愛人。 夫人住院待產那晚上, 我收到他的電話, 裏面出現他母親哭得沙啞的聲音, 以及背景中某男子的瘋話連連。 我心急如焚, 可是母親說過只要夫人安產我便能恢復自由, 於是我盡力忍耐,等到第二天清早。

最終,新生嬰兒的喊聲從手術室傳出, 我拋下虛弱的妻兒和憤怒的母親, 帶着矛盾的心情回去愛人的身邊。 重逢時,我的心徹底粉碎了—— 略有消瘦的他用着冰冷如霜的語氣問:「你是誰?」  

#######(第二部分)#######  

我失望透極,心底卻有解放的感覺。 如果現在放手,他會好過點嗎? 不,他已為我痛苦了很久, 我要替他做些什麼來彌補我的錯失!

緩緩向他走近, 我看見他清澈的眼眸中並沒有温度, 曾經亮麗的黑髮也失去了光澤, 眼窩旁還留有深深的淚痕。 天啊!此刻的我多麼希望所有事情都沒有發生, 假如我沒有見過他,假如我沒有愛上過他, 假如我沒有上過他,假如我沒有離開過他, 假如我......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「我叫拓馬,川崎拓馬……」 顫抖的聲音從我口中吐出, 某温熱的液體同時流過我乾燥的面龐, 呀,好陌生的淚水, 上一次哭泣是多久之前啦。              

「你為什麼在哭?」他依舊冷冰冰的問。 他記不起我了,果然不說一聲就離開對他打擊太大了吧。 我強收淚水對他苦笑,回答道: 「你讓我想起那個我很愛的人,你們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。」 其實「你們」根本一模一樣。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得到回覆後,他沒有再說話, 欲言又止的與我四目交投着, 就像初次見面的那天,只是這次氣氛尷尬多了。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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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倆沉默了一會, 他的母親合時出現打破無言的僵局, 我心充滿感激,但我更想一直待在他身邊。

「您為什麼來我這裏?」沒有温度的話語傳進我耳裏,我和他昨日的回憶像走馬燈般飛過我腦海,再次用心體驗着,眼角泛起豆大的淚珠。

「那個人不在了,我周圍逛散心,走着走着,然後就自然地走進來啊!」 懷着各種複雜的情緒說出這番話,我挺好奇面前的他會有甚麼反應。

「是嗎。那麼請您離開,我睏了想休息。」 冰一樣的語調中,我隱約聽到微弱的哭泣聲。 他放在大腿上的拳頭握緊了,我記得當他心情不好時便會這樣,看來我應該先回家才妙。 踏出病房,我如釋重負,雖然一直以來我對此事耿耿於懷,但從他冷淡的態度,我認為再執着下去也不是辨法。

親愛的,我明天再來。對着空氣輕聲細語,我緩緩走回家。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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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我帶着玫瑰花去到他病房,一個金髮男子專心致志的注視着他的睡顏。我小力敲敲門,金髮男子分神猛力瞪着我。

「滾!混蛋!你來這裏幹啥?」他非常氣憤。

「我來送花給他,送他最後的祝福……」我苦笑回答。

「你那麼愛他,為何要一聲不響便離開?」他對着我大喊。

「我有苦衷。如果拒絕母親的要求,我便會變得一無所有,然後再也不能照顧他了。」我解釋道。 「有苦便一起捱過去啊!」金髮男子激動地說。

「哥哥,夠了!別說了,他是被迫的。」只認識了一年多的那個她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。 當我正準備開口時,她繼續接下去:「他只是無可奈何地服從一個嚴厲母親的命令,並沒有做錯。而且我第一次見到他那天我也傳過訊息給學長,學長說不要緊,他會忍耐。」

「原來他一早已知道……」我和金髮男子不謀而合的感嘆道。

「其實我真的沒有所謂,沒——沒有所謂……呀……呀……」本來躺在床上休息着的他突然坐起身,泣不成聲。

「別難過,學長。最少你也有人真心愛着。我帶着這孩子,都不知道該找誰要。」,她輕輕放下手中的嬰兒,攤坐在地上痛哭。

「等一下,現在到底發生甚麼事?我完全搞不懂!」 金髮男子代替我說出心底的疑問。病房內鴉雀無聲,我鼓起勇氣驗證道:「是說他沒有失憶,而且還記得我?那你不是已經嫁入我家了嗎?」

「我懇求伯母放過你,她被我說服了,解除我倆之間的婚約。」她無力地回答道。

我不知所措,匆忙交代一些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後懷着後悔的心情跑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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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馬!拓馬!

我是在作夢嗎?為何我聽到他從遠處呼喚着我舊日那背叛他的名字……

「兒子,你近來可好?」 對着鏡頭自言自語,畫面另一邊傳來兒子清脆的答覆,「十分好!爸爸你呢?」他旁邊站着一個樣子比我還憔悴的女子。

自那天我給他和她,一個合理的方案,他們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。已經有十年了。我決定負起所有責任,把跟我有血緣的孩子與他生母送回英國供養,把我曾徹底傷害過的人交給更愛護他的那金髮男 子照顧。

吶……孤單一人的感覺真的很難受啊!

「唔!我也很好,跟你媽媽說不用擔心我。」

「好的。」 關上視頻,我打開電話通訊錄專注的盯住裏面唯一的電話號碼。我反覆按「撥打」和「取消」鍵,好久手指依然停在空中。

「喂!轉過來看我啊!大笨蛋!」身後熟悉的聲音響起。 「你不是……跟他在一起,出國了嗎……?」

「才沒有,是這傢伙騙了你。」我別過頭看着他和金毛大叔,他沒好氣的指着金毛。 我淚水不禁脫眶而出,衝過去擁抱着他。

「我們站在這裏好久了。若不是他堅持,我早拖着他回家去啦!」金毛大叔噘起嘴抱怨。

「怎麼樣,後悔了吧?回來我身邊好不?」他傻笑着問我。 「願意至極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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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:這是我請纓幫朋友寫的,希望大家喜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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